大暑在镇沅九甲让人感受到丝丝清凉

7月22日,当太阳行至黄经一百二十度,便迎来了最炽热的节气—大暑。此时的九甲镇,骄阳如融化的金箔,慷慨地倾泻在哀牢山的脊梁上,蝉鸣织就密不透风的声网,宣告着暑气的蒸腾。然而,灼人的热浪并非停滞的煎熬,而是催动万物迸发的能量,现代的科技堡垒与古老的农耕韵律在此刻交织,群众的汗水融汇于自然的蓬勃伟力,共同谱写着九甲人抵御酷暑、孕育甘甜的清凉交响曲。

山野田畴间,3740亩烤烟的采收烘烤已进入最为繁忙的时节,烟农们披着熹微晨光,在露水将干未干之际穿梭于齐肩高的烟株间,熟练地采摘烟叶,一担担、一筐筐油绿肥厚的烟叶被小心翼翼地摘下送往烤房。炉膛内火苗跃动,青白的烟霭袅袅升腾,空气中弥漫着烟叶在热力作用下转换出的独特醇香,那是农人汗水浇灌出的弥漫在仲夏田野上的金色希望。

路旁山涧中,核桃树撑起连绵的绿云,累累青果在枝头悄然膨胀,在暑热中默默积蓄着秋日的饱满油脂与馥郁香气。河谷梯田里,玉米挺立吐缨,稻谷抽穗扬花,青黄相接的稻浪在热风中起伏。林下石缝间,重楼悄然擎起翠茎红萼,其下膨大的根块蕴藏山林的药性精华。丛丛龙竹的新笋褪去褐衣,嫩竿拔节冲天,挥舞着细密的枝叶,在微风中簌簌作响,洒下遍地摇曳的碎金。野姜花则在涧水丰沛处摇曳生姿,洁白如蝶的花朵漾开一缕缕清冽的幽香,与湿漉的空气缠绵。高海拔的坡地林缘,迟开的杜鹃零星点缀于苍翠间,而漫山的蕨类,卷曲的新叶如刚刚挣开茧衣的翠色蝶翼,带着初生的湿润与好奇,奋力汲取着夏日的生机。

深入哀牢山腹地,海拔渐升,取代难熬湿热感的是如同无形的沁泉汩汩流淌周身的凉意。这里古木摩天蔽日,藤蔓虬结如网,厚厚的苔藓吸饱了千年水汽,将崎岖小径踏成松软的时光绒毯。千年野生古茶树群落静默矗立,虬枝盘旋若龙,苔衣斑驳似铠,大暑的阳光穿透原始森林的浓荫,在苍劲黝黑的枝干与厚实油亮的叶片上跳跃流淌。撼人心魄的“大吊水”“小吊水”瀑布宛如天河倒卷,挟万钧雷霆之势自绝壁轰然坠落,猛烈撞击着嶙峋怪石,炸开千堆碎玉,水雾弥漫如牛毛细雨,瞬间濡湿鬓发衣衫,涤尽身体的躁郁。阳光穿透飞溅的水幕,七彩霓虹若隐若现,林间鸟鸣珠玉落盘,空谷中回荡着永不停歇的天地交响,令人顿生渺小与敬畏。

山林的荫凉是大暑时节天赐的一丝温柔慰藉,而九甲人用智慧创造的科技“凉意”同样令人赞叹——他们用钢筋水泥和尖端制冷技术,为丰收的喜悦撑起一片“清凉天地”。在登高村,清晨采收的各色时令瓜果鲜蔬,被争分夺秒地送入果蔬冷库,村民们麻利地分拣、预冷、封装,库房内沁骨的寒气与门外汹涌的暑浪形成刺目对比。这座“清凉堡垒”,是锁住山野自然之鲜的科技密钥,它抵御高温侵袭,延伸产业链条,守护着大暑中村民挥汗如雨换取的所有甘甜价值。

九甲人从不与暑热对抗,而是以双手拥抱自然馈赠,用传承守护生活本味,用最质朴的方式诠释着真正的清凉,从来不在温度里,而在与天地共生的从容,和对生活永不熄灭的热忱之中。

市井烟火里,九甲人用“苦夏食补”对抗暑气的智慧同样鲜活。一碗用紫苏、藿香等本地山茅野菜熬煮的甘洌凉茶,一杯清冽鲜爽、喉韵深长的野生古树生普,或是清甜解暑的野生蜂蜜水,便是熨帖身心的天然甘露。在老宅的庭院中,喝凉茶甜水,听山风飒飒,看流萤提灯穿梭,那份萦绕的燥热,便在闲适安然的心境里如晨雾般悄然散尽。

当夕阳熔金为群山镶上暖边,白昼的灼热悄然退潮,老街茶王广场却在夏夜中苏醒。结束了一天劳碌的人们如归巢之鸟,携着笑语向此处汇聚。悠远苍劲的三弦琴声率先划破夜的幕布,那琴音古朴如石,又跳跃着山野的精灵,糅合了哀牢山的千年灵气与古茶树的深沉脉动,在沁凉的夜风中悠悠荡漾。琴弦震颤,便是无形的集结号令,男女老少含笑相视,自然而然牵手成圈,踏着如水月华,跳起酣畅淋漓的彝族打歌或是舒展奔放的拉祜族摆舞。茶王广场的夜里,有三弦琴弓拉出的月光诗行,有舞步踏碎的缠绵暑气,有九甲人用最本真的生命律动拥抱夏夜、礼赞生活的永恒风情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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